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满街跑。MD,这年头男人找个工作真不易。报纸都翻烂了也没头绪,想当保安吧我不够高大威猛,想当司机吧我只会驾驶自行车。其它像样的都TMD要学历。那些前台、迎宾什么的倒是没这要求,但就是不要站着尿尿的。弄得老子只有摸着自己的JJ感叹:NND真是投错了胎。但我没河利秀那魄力,有魄力我也舍不得我弟弟,得,还是回到现实吧。
尿是死的,人是活的,它憋不死我。改装那是不可能,但没学历可以想办法,从电线杆上找了个号码打过去再交点小钱,老子就从初中没毕业摇身变成了某高校计算机专科毕业生。
工作总算找着了,公司还不小。职务是电脑维护,我有信心能干好(我以前在网吧当过网管,后来裸聊被开了,往事不堪回首,您就当没听见吧)。这工作看着挺威风是吧?管着全公司的电脑呢!我先前也是这么认为的,但第一天上班才几小时就被弄了个透心凉。
事情是这样的:早晨刚上班,第一件事是帮保安部的电脑装系统。回到办公室,我椅子还没坐热呢电话就响了,一个粗壮的声音在里边咆哮说读不出资料。我就纳闷一个保安能有什么资料这么重要,急得跟便秘俩礼拜拉不出来似的?
结果去了一看我就要晕了,丫的把光盘给装反了能读出你个铲铲啊。
盘是读出来了,可我更寒了——《官人我要》!什么年代了还看这么土的东西,怪不得这群东西要经历下岗再就业呢。换个角度想,我得庆幸,如果盘里是A4U,就冲他们那急劲,估计我都得被撕碎了。
越想越郁闷,老子不干了!NND老子现在可是大学生了,还怕找不着工作不成。但就这么走了我不甘心,入宝山启能空手而还——我得吃了中午那顿工作餐再走。时间还早,回办公室等着。一进门电话又响了,MD老子火大呢,不鸟!
电话响个没完,不鸟还不行。“喂!”我没好气。
对面电话里也“喂~”
哇!这一个“喂”字就把我彻底征服了。太悦耳了,简直比小泽玛莉亚的喘息声还具诱惑力。
“请问有什么事么?”我忍着口水。
“人家的电脑开不出来了呀。”
“请问人家在哪里啊。”我还是没忍住,露相了。
“你就是新来的维护吧?麻烦你到财务部来一下好不啦?”
我K!求之不得啊。“好啊”我感觉自己要酥掉了。
声音这么美,人一定也漂亮吧,不知三围多少可否婚配?
YY为虚,眼见方能为实。
摸到财务部,果然啊,漂亮的干活!无论是否婚配,坚持包产到户。
扶在桌沿上,装作看着屏幕,实则用余光抚摩着她露出裙外的小腿~我进入梦幻之旅。
“怎么样?”
“好白啊。”坏了,我说漏了。
“不白要你干嘛。”她显然以为我在说她的电脑水平了,还好,虽然她生气但幸好没理解我的真正意图。
“玩笑,玩笑,别介意,让我看看。”赔个不是,挪开椅子,我臀部向后缓缓缩入桌下。
哇哦!此处风景甚好。缩在下面我的目光正好与她的小腿保持水平。看着两条白嫩的小腿在眼前晃来晃去,我春心荡漾——去火,并不需要黄老吉嘛。
电脑问题查出来了,是显示器电源插头松了。这小毛病太好处理了——我拆开了机箱。
同时发生的一件事情更让我血气沸腾,她竟然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并翘起了二郎腿开始看报纸。莫非我的意念感动了上苍?竟赐我如此大餐!感谢洗洗蹄味、爱母蹄味和所有默默支持关心我的神明们,没有你们的支持我走不到这一步啊,我太激动了,今晚我要泡两包面,一包自己吃一包敬神!
时间一秒秒过去了,她似乎没有察觉异常,依旧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报纸,间或问一句:“还多久能好?”
“马上,马上。”我这样回答。多久?一分钟能搞定的小毛病已经被我拖了半小时都不止吧。
我继续用我炽热的眼神在她的小腿上抚摩着,又过了一会,见没什么情况,我开始有些放心,缓缓抬头正准备向上继续探索。白色?粉色?或许不穿?我边陶醉,边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的狞笑浮现,但我无法控制自己驿动的心加速跳动。
“哎,给你纸巾擦擦汗。”“懒驴上套屎尿多啊。”我心里暗骂,当然不是骂她而骂我自己。什么时间出汗不好,偏偏在这紧要的关头。汗水从四面汇集到鼻尖,最终滴落在地面上汇集成一小滩,仿佛小便失禁一般。娘的,空调不是开的热风吧!
无论出于关心还是怕我弄脏地板,我都十分不爽。阻断我求知的欲望比抢走我的泡面更让我愤怒。
然而我是个乐观的人,或许是福不是祸,说不定是个大手摸小手的良机呢。我迅速抬头准备迎接幸福的来临。
“轰”的一声巨响,夹带着她的尖叫声传来。我感觉头上遇到了一股强大的阻力,同时不知何种暗器由我领口灌入,丝丝凉意从背上传来并向下身蔓延。突遭阻力我失去了重心,硬生生地伏进了大地母亲的怀抱,摆出了一个标准的狗啃屎动作。继而一阵稀里哗啦的物体坠落声……
瞬间凉意转为剧痛,我暗叫“不妙”,必须尽快脱离窘境。一个箭步窜起,夺门而去。
向着厕所,一跑飞奔,耳边风声呼呼划过,速度快极了。原来心理压力可以转化为生理动力的,刘翔如果憋着泡尿去参赛,而终点是厕所的话,那全球跑得最快的动物就一定不会是猎豹了
进了厕所我长长出了一口气打算坐下来抽根烟压压惊,一声惨叫我又弹起来了。NND,差点忘了,检查下衣服里究竟进了什么东西,会T妈的这么痛。
宽衣解带,我惊呆了,从衣服里掉出无数纤细的银针。如此歹毒的暗器,莫非此女是赤练仙子李莫愁的化身?当然,这只是我的幻想。而那些只不过是财务上常用的大头钉。
娘的,晦气程度不亚于关门夹了小JJ。我狠狠地又跳又扭手舞足蹈,总算把衣服裤子里的清理干净,最后再把剌进屁股蛋里的几个顽固分子定点清除后穿好衣服照了照镜子。
镜子里一张扭曲的脸,狼狈得不次于被鲁智深暴扁了两拳的镇关西——还行,比如花稍微好点。
做事不能半途而废,洗把脸再抽根烟硬着头皮想着美腿,我又回去了。回转阵地,一切尽收眼底。地上一片混乱,惨状犹如刚被城管洗礼过的菜市。
她正弯着腰在打扫战场,只留给我一个美丽的背影。错是我犯下的,我必须弥补,此乃大丈夫所为!
移步至其对面,弯腰与其保持水平。嘿嘿,让老夫考察下你的罩杯吧。
奶奶的,我弯腰她起身,啥也没看着不说还撞到我的下巴。连锁反应,我又咬到了舌头。
郁闷到家了,还是修电脑吧。机箱装起来了,不过我留了一招:把两根内存其中的一条拆下来放到硬盘托架上。
开机一切正常,她说了谢谢,依然那么悦耳。完事了,我还是走吧,今日时动不利,下回再战。
人在外,心仍在内。缓缓关闭的门似乎夹住了连接我身心的纽带,让我欲走还停。望着门上的铜牌,我右手悬空,五指缓缓并握再狠狠一握,露出了会心的笑意。我还会回来的,下次我定当玉树临风一扫今时之窘况。
回转办公室,心中暗涌的春潮早已冲淡了双臀的疼痛。我趴在桌子上,即兴创作两句唐诗:针刺双臀亦不悔,甘为美腿做色鬼。佳人艳遇,竟激发了我的文学潜力,兴起之时也可 in the so house(淫得手好湿),我有点得意 。
让我得意的还不止这点,刚说了在内存上做了点手脚。电脑开起来正常,可运转起来速度一定比魏缺德的小说更新得都要慢,就是神人也受不了。到时她还会再找我,一来二去就能和她打得火热,继而抱得佳人归……
我猜想她一定很紧,比饶医生都紧。正当我自Y自乐之时,电话响了。是她么?
一接,果然!应该说我的计划制定得比拉灯撞大楼都周密,但这速度也来得快了点吧?还有就是电脑坏了,你在电话里笑什么啊,莫非你已对我一见衷情?不管了,艳福来了姚明都挡不住。娃哈哈呀娃哈哈,魏缺德的脸上笑开了颜。
此刻,信心如海狸先生的牙齿一般坚挺,《官人我要》的郁闷早已消逝不见。我满心欢畅,马路隔壁的,我真TM的爱死这份工作了。
不过我还真有点后怕,我刚才是顶翻了键盘托架,那盒大头针就放在上面。如果她在那里放了杯热茶我不毁容了么?再转念一样不对嘛,如果我受伤了在上海又无亲无故的就可以明正言顺的让她照顾我了,可以享受二人世界喔(沟通从心开始——中国联不通)。反正我长得坷碜,说不定烫一下反变漂亮了呢。唉,真可惜,NND要是她在上面架锅热油那有多好。想到这我有一种像蹲下撒了泡尿提起裤子就走那样的茫然若失感。但做人得务实嘛,不能老幻想嘛,人家回到现实了啦。
正所谓,美女针刺臀,做鬼也精神,一路走来,看什么都顺眼。早上看墙角的痰盂还觉得像FRJJ呢,这时却咋看咋像天仙MM了。
Y时迟,走时快,财务部到了,开门进去。
她迎上来,刚才我的目光基本都在七十厘米以下回旋,现在我才有机会仔细考察起眼前这块鲜美的肉弹来。NND,还是得说漂亮!就是漂亮得感觉有点冷。
下移二十公分,穿过她胸前的牌牌,我的目光开始爬山——鼓啊,那真叫:两个咪咪鸣翠柳,俺的白眼上山颠。
调整焦距,我从胸卡上看到了她的名字——林芊,挺有湿意的嘛。胸卡?我好像也有啊,哪去了?
“你胸卡忘了拿了。”哦,走的时候我已经被摔的比那踩猫的女人都狼狈,倒是把这事给忘了。
“不是找我修电脑啊?”我悻悻地问。
“不是,卡拿好。”她右手伸过来,左手则紧紧地捂在嘴上。我隐约感到一丝不妙。